同时，匹配上可充、可换、可升级的补能模式，以及超出行业平均水平很多的服务质量，终端销量迅速得以攀升。

那么，不禁反问，蔚来在售车型的软肋是什么？在我看来，更多集中在车机系统的操作逻辑、响应速度，NOA领航辅助功能的成熟度、使用便利性上。而这两点，恰恰是目前小鹏P7最为突出的产品力长板。

换言之，后者之所以能够在特斯拉国产Model 3多次利用价格优势冲击下，仍能取得较为可观的交付量，整车智能化功能的本土化匹配良好，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。

看到这里，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或许都认为，仅从产品端考虑，小鹏牵手蔚来更像是一次高效率的优势互补，对于双方而言，均有益处。

但必须知晓的是，造车并不是儿戏。上述利好，很多仅停留在表面。透过现象看本质，当初李斌之所以说出文章开篇的那句话，背后的原因或是由于，在他心里清楚地知道，一旦小鹏与蔚来合并。

无论是公司运营端、团队体系端、线下销售端甚至资本市场端，都会出现非常大的分歧，进而影响各自本来的原定效率。此外，身处2019年那个极其残酷的大环境下，已经不容二者再犯下任何致命错误。

求稳渡过难关，则成为当时小鹏、蔚来急需做的。这些道理，何小鹏同样非常清楚。所以说，更多时候，想象中的小来汽车，只会存在于我们的假设当中，即使看起来非常美好。